果然,傻柱今天确实带了鸡。棒梗偷酱油被傻柱抓住,问清楚是要做叫花鸡。
傻柱让棒梗把鸡还回去,答应带自己拿的鸡给他们吃。
傻柱果然还是把鸡带上了,在命运的巧合下,事情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,只不过比原先提前了两天。
这一切的曲折,赵建军蒙在鼓里,许大茂同样毫不知情。
许大茂这次多了个心眼,憋着一肚子火去找棒梗问个明白。他打算先找棒梗问清楚,再去傻柱家探探虚实。
赵建军当然要跟着去。棒梗诬陷自己,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,非得把水搅浑不可。
棒梗,你给我老实交代,到底是谁偷了我的鸡?许大茂直接闯进秦淮茹家质问。
这会儿秦淮茹一家正围坐着吃饭。
许大茂,你发什么疯?跑到我们家来撒野,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?贾张氏立刻扯着嗓子嚎起来。
她可不是省油的灯,见许大茂进门就嚷嚷,当即就怼了回去。
贾张氏,没你的事。棒梗说是赵建军偷了我的鸡,可我去看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,害我白白赔了两只鸡,这笔账怎么算?许大茂质问道。
算什么算?我孙子好心帮你找偷鸡贼,看见赵建军在吃鸡,怀疑他有错吗?帮忙还帮出不是来了,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!
贾张氏这番话把能言善辩的许大茂都给噎住了。
谁让她是个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主儿,还带着哭腔。听着就让人心烦,也怪许大茂自己轻信小孩的话。
许大茂有点怂了,可贾张氏却不依不饶,继续发难。
我可怜的孙子啊,就不该帮这个黑心肝的。我那短命的东旭啊,你走得早,现在有人欺负你妈和孩子,这一院子就没个好东西啊,我不想活了......
贾张氏哭天抢地,许大茂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出门没看黄历。
平时在外面谁是他的对手?怎么到了四合院就处处吃瘪。
别嚎了,贾张氏!我就问问,我的鸡是不是棒梗偷的?许大茂打断她的哭诉。
还没等棒梗开口,贾张氏又嚷嚷起来。
“棒梗是我最疼的孙子,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?你自己家的鸡不见了就来冤枉我家孩子,安的什么心啊!我那苦命的东旭啊,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被人欺负……”
贾张氏扯着嗓子嚎了几句,又开始装模作样抹眼泪。
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这老太婆胡搅蛮缠,可眼下抓不到棒梗偷鸡的把柄,拿她没辙。要是话说重了,反倒要赔钱吃亏。可要是不揪出这偷鸡贼,自己白白损失两只鸡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
思来想去,许大茂决定找二大爷主持公道。查偷鸡案既能解决问题,又能让二大爷在院里立威,正是一举两得。谁知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撒泼,二大爷也被闹得束手无策——跟不讲理的人讲道理,就像秀才遇见兵,除非铁证摆在眼前。
最后二大爷连棒梗的话都没问成,反被贾张氏骂得灰溜溜走了。
“瞧见没?有奶奶在谁都别想欺负你!”贾张氏得意地摸着棒梗的头。刚才被许大茂盘问时,棒梗吓得直哆嗦,这会儿见奶奶把人骂跑,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奶奶最厉害了!”
秦淮茹却起了疑心。她心思细腻,想到棒梗先前诬陷赵建军时说得头头是道,许大茂家又确实少了鸡。再看三个孩子晚饭都没怎么动筷子,小槐花衣襟上还沾着油星子,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。